并且,他和白清淺婚内的那三年時間裡,兩個人相敬如賓,雖然住在一起,但并沒有任何異樣情緒産生,最起碼他是這樣認為的。
但今天白宴禮既然這麼說,就證明事情即使已經結束将近一年了,也還有别的潛在情況。
“你的意思是,你姐對我有男女之間的那種感情?”
他從來不喜歡彎彎繞繞,直接問的。
給白宴禮整得,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。
愣了兩年之後有些無奈的說:“老顧,我拿你當親兄弟,哥們當年真沒想坑你,但她是我姐啊,這就好比手心手背都是肉。”
“今天我跟你說實話吧,我姐一直都喜歡你。”
顧知衍震驚的瞪大雙眼,難以置信的看向他,“你開什麼玩笑?”
白宴禮又灌了一口酒,“老顧,咱倆是從小到大的兄弟,那你跟我姐呢?”
“這不就是青梅竹馬嗎?”
“隻不過你倆性格差不多,都是外表冷冷的,行事雷厲風行,有什麼都讓人猜不透,摸不着的。”
“你以為她對你隻有朋友的朋友那種情誼,她以為你能理解更深處的她,更相信日久生情。”
“甚至在當初你提出離婚時,她之所以痛快答應,也不過是因為性格使然,她的字典裡就沒有低頭這兩個字,盡管當時她難受的要死,就算是協議婚姻,她也不想離的!”
顧知衍推開白宴禮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,依舊是震驚的,“這些都是誰跟你說的?”
“還是你自己無端的猜測?”
“我和你姐之間是從小就認識,但你應該清楚的,從小到大,我們幾乎沒說過幾句話,更是後來因為我需要幫忙,我們才在一起住了三年,但那三年之間,也依舊是什麼都沒有發生。”
白宴禮有些焦急地站了起來,“我知道,這些我都清楚的呀,而且我也清楚,你對我姐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意思。可現在我要提醒你的是,你别把事情寫得這麼簡單,我姐她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從國外回來,我猜測,有絕大部分可能,是為你而來的!”
顧知衍沉默了,他理解白宴禮說的這些,更明白如果這都是真的,後果會怎樣?
以白清淺的性格,如果現在白宴禮說的這些猜測都是真的,那麼他和姜柚之間就又多了一道難題。
而且關于這件事兒,他沒有辦法和姜柚徹底解釋清楚。
“你姐什麼時候到?”
現在已經沒有别的辦法了,隻能坦然面對。
白宴禮,“今天半夜的飛機落地。”
顧知衍拿起搭在沙發靠背上的西服外套,起身往外走,“把飛機的航班号發給我,我現在趕去機場。”
“我去,老顧,你這麼勇敢的嗎?”白宴禮慌慌張張的拿起外套往外追,“我姐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,你可别跟她說,這些都是我告訴你的!”
“要不然,回頭她非得把我拆了不行!”
顧知衍擺了擺手,出了酒吧門口之後,就直接開車離開了。
幸好今天的酒局他還一口酒都沒喝,白宴禮就得在門口找代駕了。
所有的事情都感到了一起,顧家這邊剛發現一點線索,白清淺就又要從國外回來,他現在算是面臨事業和感情方面問題的雙重考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