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反，我們之間雖然沒有虛禮，也沒有實際發生的關系，卻是真真正正的夫妻。”
顧知衍眉頭緊鎖，“我們一年前也已經離婚了。”
“況且，這本來就是一紙協議，談不上結婚與否。”
白清淺笑出了聲，“你看，顧知衍，你這就露出真面目了吧？”
“從昨晚你接到我，再到後面幫我找行李，把我送回來，你都比平時要熱情很多。”
她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肌，“但就現在，提及婚姻這方面的事，你就藏不住了，你拿我當真朋友了？”
“無非就是怕我纏上你，所以先下手為強罷了！”
“在國外時你可不是這樣的，回來一段時間，臭毛病又讓你學到了。”
顧知衍雙手插兜，面色凝重，“你剛剛說，我們還是真真正正的夫妻，這是什麼意思？”
“當時的協議離婚你沒有及時辦理？”
白清淺聳了下肩，“你知道的啊，在那個國家，如果女方不同意的話，男方是沒有辦法單方面提出離婚的。”
“可我們是協議。”顧知衍有些急了。
白清淺，“對啊，我們是協議，可後來我反悔了，協議我就撕了！”
顧知衍震驚道：“什麼？”
“那你後來寄給我的離婚證”
“假的啊。”她說的雲淡風輕，“因為我知道，你所有的精力就沒在這方面，回國以後肯定也顧不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