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知衍有些無奈，“清淺，以前在國外時，你不是這樣的。”
“那以前在國外的時候，你也不對我這樣啊。”白清淺一句沒讓，“甚至在我回國那天，你還能裝出一副對我很好的樣子，怎麼轉臉就非要這麼躲着我呢？”
“那是因為我以前并不知道你對我的心思早就發生了轉變，否則，從一開始我都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，你管我從顧氏集團沒有分到那麼多股份，這條路再難一些，也不願意現在看到你這樣。”
顧知衍的語氣漸漸失了耐心。
最近發生的事實在太多了，多到讓他根本就緩不過來。
一件接着一件，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時間和姜柚聯系，更别說解釋什麼了。
但他能明顯感覺到，他和姜柚之間存在了一些誤會。
“清淺，你到底想幹什麼？”
白清淺淡然的坐下，“沒什麼。”
“顧知衍，我知道，你現在想和我徹底撇清關系，但我不想，你單方面就做不到。”
“你知道的，我這人天生反骨，越是不讓我做什麼，我就越是想做什麼，如果你想和我來硬的，那最後可能誰都落不到好處。”
“還不如我們就像過去那樣相處，說不定我想通之後自己就又出國了，或許能在出國之前和你辦理了你想要的離婚手續。”
顧知衍感覺他的世界一下子就都亂了。
好像有一雙手在背地裡操縱着這一切，讓他根本沒有應對的能力。
“好，我答應你。”
白清淺起身，拉了拉肩膀上名牌包包的背帶，“那好，中午一起吃飯，餐廳我訂好了，位置已經發到了你的手機上，你看好時間赴約就行。”
“我中午沒時間”顧知衍下意識就要拒絕。
在看到白清淺的眼神時他又清楚，一旦拒絕，或許就有更麻煩的麻煩。
“好，一會中午我盡量抽時間。”
白清淺勾了一下唇角，“不是盡量，是說好的就要準時，你知道的啊，我很讨厭遲到和爽約。”
說完，她轉身離開辦公室，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。
等人徹底出去，顧知衍不知道哪來的怒火，說什麼都壓不住了。
抄起桌子上的筆筒，用力的扔了出去。
正好砸在落地花瓶上，将花瓶砸了個粉碎。
助理聽到動靜，趕緊跑了進來，“顧總，發生什麼事了？”
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顧知衍的情緒如此失控，甚至想不到用什麼話來勸比價好。
“顧總，當年實屬無奈，畢竟從一開始我們就看出來，白清淺不是那麼容易拿捏的人。”
助理将地上的碎片收拾起來，“但權衡利弊之後，我們更需要的是股份，因為那是我們踏入顧氏集團的敲門磚，您也是沒有别的辦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