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淺仿佛任何時候都會這麼冷靜睿智。
這麼多年以來，顧知衍還真沒發現，她的弱點是什麼？
“幹嘛用這種眼神看着我？”
白清淺表面依然是那副冰冷女總裁的範兒，“為你做了這麼一點點，你就開始感動了？”
“那不如你别找姜柚了，我們一起再回國外，繼續過之前那種日子。”
顧知衍回過神來，笑着搖了搖頭，“這肯定不可能的。”
“因為我已經有妻子了。”
她聽到這句話，表情中明顯閃過一絲失落，不過又很快恢複自然，“知道你有妻子了，這件事自我回國之後，你都重複了八百遍了吧？”
“不過我很好奇，顧知衍，如果，我是說如果我當年真沒有去辦理我們的離婚手續，這次回國後也是真的逼你和我在一起，你說現在的結局會不會變得不一樣？”
顧知衍笑了一聲，揉着眉心，略帶疲憊的回答，“你認為呢？”
白清淺聳肩，“好了，知道答案了。”
“我還是繼續做你的軍師，做好你的搭檔吧，這樣我們大家就都還是朋友。”
“包括姜柚，我也挺喜歡她的，如果她能更勇敢一些，這性格會更讨喜。”
顧知衍微微搖頭，“不，她不用改變，就這樣正好。”
“她也不用奔向我，就站在原地等我就好。”
白清淺白了他一眼，“顧知衍，有些過分了哈。”
“好歹我還站在這裡，也尊重一下我的情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