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現在見到了,他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。
“我知道你想說什麼,但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。”
姜柚打斷了他的話,“過去的就是過去了,以前過去,現在不會回去,何不過好當下呢?”
段榆景長呼一口氣,想要坐直身體,卻不小心扯到傷口,疼的他額頭瞬間冒起一層冷汗。
“哥,你怎麼了?”
姜柚隻能幹着急,手腳被綁着,連扶他一把都做不到。
段榆景緩了好一會才緩過來,然後聲音虛弱的說,“沒事。”
“顧曉這個瘋子也是個有手段的,他身邊跟着的那個保镖也不是善茬。”
“那天你逃跑後,那個叫陳霎的救回來了,回來後二話不說,拉着顧曉就要走,但顧曉不甘心,臨走的時候還是把我帶上了。”
“現在警方雖然沒有他犯罪的任何證據,但你逃出去了,就可以證明他的囚禁和綁架是真的,也就可以展開調差,甚至全程搜捕。”
“這樣一來,也就導緻了他們的行動有些困難,找你更是難上加難。”
“顧曉每每想找你的時候就會發瘋,他沒有給我治傷,但也不會讓我死。”
“應該是手裡有些國外的特效止血藥,覺得我快挺不住的時候就給我用一些,隻是控制好量,不會讓我完全康複。”
聽到這裡,姜柚感到渾身一陣惡寒。
都怪她。
如果不是她一開始覺得顧曉可憐,就不會有後面的這些悲劇。
段榆景本就沒有多少時間了,最後的這幾天時間裡,還要和她一起在地獄裡受折磨。
“都是我,都是我識人不清,才害的大家這樣。”她自責的聲音哽咽着。
段榆景虛弱的搖了搖頭,“不,柚子,不是你的錯。”
“不過你有句話說的對,你識人不清的是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