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才是讓顧知衍最痛心的。
隻可惜，把姜柚送到醫院的時候，所有醫生都說太晚了。
那種毒已經侵入肺腑，用盡一切辦法，也隻是保住了一條人命，至于能不能醒，完全看天意了。
就在這時，剛剛離開的陳默給顧知衍打來電話。
顧知衍原本還沉浸在悲傷當中，聽到電話鈴聲響，這才回過神，幫姜柚把被子掖好，走到陽台去接的電話。
電話接通後，還沒等他說話，那頭的陳默就激動的喊道：“知衍，有救了，姜柚有救了。”
顧知衍皺眉，“什麼意思？”
這一年當中，他經曆過太多充滿希望又失望的那種感覺，現下已經心死。
陳默，“剛才監獄那邊打電話說，顧曉把他配制毒物的配方寫出來了，我已經叫人過去拿，然後交到醫療團隊的實驗室，他們說，最晚一周也能研制出來解藥。”
“不過，因為時間太長，解藥對現在的姜柚來說，能起到多大的作用，誰都說不好。”
顧知衍激動的紅了眼眶，手機慢慢從他手心裡滑落。
他就這樣站在陽台的位置，看向屋裡被夕陽籠罩的女人，好像這一刻，姜柚已經從病床上起身，站在他面前。
看着他紅了眼眶的模樣，姜柚會心疼的摸摸他的臉頰，問一句：
“顧知衍，你怎麼哭了？”
——全文完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