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正昌看了臉色蒼白的她一眼,轉身離開的同時,大聲吆喝道:
“看什麼看?
趕緊起來,準備出發。”
林沫雙眼冷冰冰的看着韓大夫人,“我記住你了。”
而被她盯着的韓大夫人,宛如被毒蛇盯上了一般,後背發涼。
她不敢再說話,轉身帶着自己的人灰溜溜地離開。
“沫沫,”柳瑛紅着雙眼上前,“你沒事吧。”
林沫搖頭:
“先上馬車。”
而她上了馬車後,把那幾個紅薯放在馬車的角落。
剛坐好,隊伍再次開始趕路。
林沫這時,才沒掩藏她臉上的痛苦。
顫着手,摸出一瓶金瘡藥遞給柳瑛,剛想讓她幫自己上藥。
但不等她開口,徐無晏已經拿着藥,讓她低下頭,他給她上藥。
此時,衆人這才發現林沫頭頂上的傷。
因為血液和頭發沾在一起,不仔細看,都發現不了。
柳瑛一臉驚恐地捂住了嘴巴,身體發虛:
“沫沫”
“我沒事!”林沫因為藥觸碰傷口,疼得她咧嘴。
“忍着點,傷口有些大,肯定會有些疼。”徐無晏一臉陰沉,但上藥的動作,比之前要輕了許多。
“沒事,我能忍。”林沫道。
上輩子比這傷得厲害的傷,她都受過。
還不是硬撐到了最後?
說來,沒記錯的話,今晚周雨萱要作妖了。
等上好了藥,徐無晏才開口:
“你頭上的傷,是怎麼回事?”
“對啊,沫沫,是誰這麼狠心傷得你?”柳瑛紅着雙眼顫着聲音問道,“再狠點,你還有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