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少在這對别人道德綁架。”
說完,帶着木大夫和林沫朝一旁沒人的角落走去。
木大夫一臉感激:
“這次真的謝謝你了。”
說着,他忍不住歎了一口氣。
現在他都不敢給人看病,看病看出仇來了。
他拿不出藥,這些人就對他道德綁架,讓他不勝其煩。
林沫搖頭,“木大夫,你不欠他們,該硬氣該拒絕你就拒絕。
不然他們就會覺得你好欺負,得寸進尺。”
自流放開始,為了活着,所有人基本都撕下了自己虛僞的那一面,為達目的,不惜一切。
木大夫苦笑搖頭,他這個人向來不愛人争辯、動手,怕是改不了。
以後,他還是少幫忙。
搖頭,他一臉嚴肅地看向林沫:
“徐少夫人,咱們不說這些糟心事了,說正事吧。
你來,是不是想問我病情的事情。”
見她點頭,木大夫變得更嚴肅了幾分:
“他們的脈搏,跟昨日的有很大的不同,變得複雜了。
但我很肯定一點,你說對了,的确會傳染,而且傳染的速度很快。就一晚上下來,就多了幾十個人生病,怕真的是時疫。”
說到這,他遲疑了下,才繼續說道:
“我想找下解差,跟他們說下,把生病的和沒生病的隔開,防止所有人中招。”
“沒用的。”林沫搖頭。
她看了一眼山洞,“就這山洞,就這點地方,你覺得隔開有用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