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徐羨魚遲疑,再次搖頭:
“你知道的,不是嗎?”
一旦心軟,以後這些人就會像螞蟥一般,拼命地吸着你不放,不把你吸幹都不會放手。
見她沒說話,林沫繼續說道:
“小魚,你不是那種會随意心軟的人,說吧,為什麼?”
徐羨魚是什麼樣的人,林沫清楚。
她會開口,肯定有原因。
徐羨魚知道瞞不過她,苦笑:
“被帶走的姑娘中有個叫溫軟的,她是我玩得最好的朋友。我有些擔心她,所以”
“真的是最好的嗎?”林沫搖頭:
“不見的吧?”
若是最好,流放這麼久,怎麼沒見她來找過徐羨魚?
反倒是徐羨魚去過溫家方向幾次,隻不過每次都是乘興而去,敗興而歸。
“嫂子,你看出來啦。”徐羨魚嘴角處的苦笑漸深:
“你說得沒錯,流放開始後,她就疏遠了我。”
她不會拿家人的安全來開玩笑,隻是說在不危害到他們自己的情況下能幫就幫,畢竟她是自己的朋友。
幫不了,隻能說她命該如此,怪不了人。
林沫搖頭,“這樣的朋友,疏遠點。
以前安平王府得勢,自然要巴結你。
現在大家一樣的身份,自然懶得理你,所以”
林沫再次看向她:
“她對你的真心非常的有限,疏遠了不見得是一件壞事。流放路上,各人有各命,你幫得了這次幫不了下次,我們能顧好自己已不容易。”
徐羨魚點頭,“嫂子你說得對,是我想多了。”
而就在此時,徐平安走了過來:
“少爺,夫人,打聽到了。”
徐無晏點頭,“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