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沫臉上多了一抹不自然:
“你不讓我睡地上,而你又是傷者,不适合睡地上。
那就隻能都睡床上,不過”
林沫連忙朝他跑出去,鞋一脫,直接爬上床。
她坐在最裡面,然後拿起一個枕頭放在中間:
“以枕頭為線,你不要越界就行了。”
說完,直接往床上一躺,拉過被子蓋在身上,然後往上一提連頭一起蓋住。
好奇怪。
之前睡炕都不覺得尴尬。
這會,卻覺得好尴尬。
瞧她這模樣,徐無晏嘴角輕勾,身體一放松,右手提起的自己右腳,然後慢慢地在床上躺下。
等躺好後,才側着臉看向林沫:
“夫人,你這是想自殺?還是想謀殺親夫?
或者說,你想與我共赴黃泉?”
啊?
林沫一臉困惑地把被子拉下,露出自己的頭:
“什麼意思?”
他說話怎麼沒頭沒尾的?
“你把自己悶死,是自殺。把我凍死,是想謀殺親夫。”徐無晏嘴角輕勾:
“一不小心咱們倆都死了,不就是一起共赴黃泉了嗎?”
林沫一臉難過地看向他:
“徐無晏你吃錯藥了?”
不然,怎麼講的話,讓她有一種牛頭不對馬嘴的感覺?
徐無晏歎氣,“這裡就一床被子,你全蓋了,我蓋什麼?
這種天氣不蓋被子睡,你确定我不會凍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