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給到嶽母大人那邊的聘禮,等到漠城時,我會再讓人送上門給嶽母大人。”
林沫,“”
好一會,才小聲道:
“徐無晏,你我是皇上賜婚,是結了匆忙一點,但我沒覺得委屈。我還借這婚事,擺脫了沈家,還敲了沈家一筆。
所以,你不用”
“敲了沈家,那是夫人的本事。”徐無晏打斷她的話:
“而我給的聘禮,是證明我徐家對你的重視。
夫人,你不打開看看嗎?”
林沫有些不想接,但被徐無晏一直盯着,一副她不接不打開就不行的樣子。
她隻能伸手去把盒子接過來,然後打開。
一打開,上面靜靜地躺着一枚古樸的令牌。
令牌玄鐵打造,周身通黑,四周雕刻着一些古樸的花紋,而令牌的中間雕刻着一個字,像徐又不像徐。
似是看出了林沫的困惑,徐無晏解釋道:
“這字,是徐字。
是最古早的徐字,現在應該沒什麼人認識。”
最古老的字嗎?
林沫很好奇,拿起令牌時指腹輕輕撫摸着那字的紋路。
“你給我這令牌做什麼?”
好一會,林沫才開口問道,同時她擡頭看向了徐無晏:
“這令牌,不簡單吧?”
這令牌一看就知道有一定的年頭,有年頭的東西,又被徐無晏放在這裡面,絕不簡單。
徐無晏點頭,“之前想追殺我的人,應該都是想得到它。
這令牌,可以号令徐家的一支鐵騎。
這支鐵騎的存在,很少人知道,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保護我們徐家人。”
看到林沫要把令牌塞還給自己,徐無晏伸手抓住她拿着令牌的手,搖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