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縫合會有些疼,需要四個人幫我壓着你,免得因為劇疼,你亂動導緻我下錯針。”
何大東點頭,叫來四個解差。
而至于酒
何大東一臉深沉。
這裡除了徐家會有酒外,誰有?
他可不會去求徐家人,咬牙,“用水沖洗!”
“好!”
很快,現場響起了殺豬聲,而且這殺豬聲持續了許久。
等木大夫收手時,何大東已是滿頭大汗,整個人也虛脫地躺在淩亂的床鋪上,大口大口的粗喘着大氣。
“松手!”
何大東的聲音很弱。
而按着他四肢的劉三觀幾人,後知後覺連忙松開手。
“何爺,你是真男人,沒止疼的藥物之下硬撐了過來,沒暈過去,厲害。”劉三觀一臉的谄媚。
但何大東也隻是看了他一眼,沒說話,隻是仰望着夜空,慢慢平複着情緒。
他把這些賬,全算到徐家人身上。
徐家人既然知道有狼群跟着,他們為什麼不派人去前面守夜?
要是他們徐家人去守夜,就不會有這些事發生。
還有這些狼,瘋了嗎?
個個都朝他沖來。
他都往人群中躲去,但這些狼就像是瞧準了他,死盯着他不放,若不是這樣,他也不會被狼咬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