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這腦子,我估計你也想不到這上面去。”徐無晏嫌棄地揮了揮手。
随後從懷裡掏出了一沓銀票遞過去,“拿着這錢,帶着人去漠城。”
緊接着和他說了一些其他事,這才把他給打發走。
關超一離開,林沫好奇的看向徐無晏,“你是他的主子,那他為什麼沒認出你來?而且你似乎一開始也沒認出他來。”
反正林沫現在是有些懵的。
“這事說起來話長。”徐無晏搖了搖頭,“我十六歲時,我爹就把我趕出了家門,一文錢也不給我帶,美名其曰,鍛煉。”
徐無晏長話短說的給他講述了一遍自己的那些年經曆。
原來徐無晏離開安平王府之後,就帶着面具在江湖上闖蕩,一不小心就闖出了些名氣,跟人成立了一個幫派。
幫派不大,就二十多人。
每個人都各有所長。
因為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,所以所有加入組織的人都戴着面具,隻在衣角處繡有一個獨特的圖案作為标識。
林沫瞪大了雙眼,“你這也行?”
天,跑出去體驗生活,人家輕輕松松就建立一個幫派,而且裡面的人似乎都不簡單,這是人做的事情嗎?
怪不得上輩子的時候,他輕松化解了此事。
害,虧她一開始就擔心的不行。
“為什麼不行?我爹說了,男孩子就要扔出去自力更生,連自己都養不活,跟廢物有什麼區别?”徐無晏挑眉:
“夫人,以後咱們兒子也一樣扔出去,玉不琢不成器,人不學不成才,到時候你可不能心疼他們。”
林沫,“”
“八字還沒一撇,你擔心早了。”
說完,動手推他朝衆人走去。
而此時天已蒙蒙亮,衆人也沒了繼續休息的心思,紛紛打包着自己的行李來。
兩人回來時,他們的行李已經打包得差不多了。
“哥,嫂子,魏爺剛才過來說了,吃了早飯就趕路。”徐羨魚說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