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振軍在被拖走時,在無人注意的時,他嘴角翹了起來,臉上多了一抹諷刺。
安平王世子,也不過如此。
不是一樣被他玩弄在手掌中嗎?
真以為自己是來殺的他嗎?
謝振軍眼底多了一抹諷刺。
他的任務從來就不是要殺了他。
項莊舞劍意在沛公!
他明面上是要殺他,但事實上是沖着眼前這些人來的。
安平王府訓練出來的人,警覺性很高,隐秘性很強,反偵查的能力很強。
自己追蹤他們的下落,已有一段時間。
每一次,剛鎖定他們的藏身之地,等趕過去時,他們已離開。
根本沒辦法把他們給滅了。
快到漠城了,絕不能讓他們跟着徐無晏到達漠城。
所以,他才想出了這個辦法。
隻是可惜了
謝振軍陰沉的雙眼落在了自己斷了的一手一腳上。
他付出的代價,太過沉重。
從今日起,他便隻是個廢人。
走路瘸了不說,手再也握不起劍。
想到這些,謝振軍恨得咬起了牙。
都怪他太大意了!
謝振軍藏起臉上的情緒,目光朝四周看去。
怪石嶙峋,樹木蔥郁。
怪不得自己的人一找不到他們藏匿地方。
隻是簡單地停留一個晚上而已,他們找的藏身地方就這般隐秘。
安平王府訓練出來的人,的确不容小觑。
怪不得主子吩咐一定要鏟除掉他們。
可他覺得最該鏟除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