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裡,林沫站了起來,“我該走了!”
随後她目光落在李成廣身上,挑眉:
“我很好奇,你說你的手臂傷成了那樣,你不疼嗎?算了,我估計你是真的不疼。”
說完之後搖着頭轉身離開。
李成廣被她突然轉移話題的行為搞得有些莫名其妙。
有傷怎麼可能不疼?
他目光落在自己還在流血的左手臂上,忽然哀嚎了起來。
“啊啊啊,好疼!”
“快,誰快來幫我包紮下?”
一旁的田子松不耐煩的伸手挖了挖耳朵,他怎麼感覺李成廣越來越蠢了?
他師父還讓自己跟他呢,學他嚎叫?
那還是算了。
田子松雙眼朝已經走進黑暗中的林沫看去,眼裡多了一抹疑惑與不解。
她,到底是個怎樣的人?
他扭頭看向一旁已經停止哀嚎的李成廣,“你怎麼不叫了?
我師傅說了,疼就要喊出來!不然誰知道你疼?
你繼續喊吧,我不會介意的。”
李成廣扯了扯嘴,傷成這樣,就算不說傻子也知道疼,好麼!
他深呼吸一口氣,看了一眼自己包紮好的傷口,然後站了起來:
“你要跟我回漠城,還是跟着去看熱鬧?”
李成廣臉上閃過一抹不懷好意。
若不是受傷了,他肯定跟上去看熱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