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知道什麼?”張氏自嘲:
“他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,我也不想知道,他根本就不是個人。他死了,我們大家都解脫了。”
說到這時,張氏的聲音裡帶着一抹濃烈的厭惡。
誰家會利用自己的孩子做壞事?
隻有賈大山這種無恥之人才做得出來,他死了活該,自己和孩子也解脫了。
賈傑眼底閃過一抹暗光,搖頭:
“人死如燈滅,他都死了,一切都過去了。
張氏,我們都是一家人,以後要是有需要幫忙的就來找我。
我好歹也是這些孩子的叔公,能幫我一定幫。”
“沒想賈村長這麼熱情,不會是心虛什麼吧。”
林沫的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,很快她帶着人再次走進了賈大山家。
賈傑看到林沫時眼裡閃過一抹不自然,不過他很快就變得鎮定起來。
“我心虛什麼,我有什麼好心虛的?
這些年我對賈大山這個侄子,也是多有照顧。
要不是我的幫忙,他起得了這房子?
能把這幾個孩子養得這麼大?”
張氏聞言,不悅地皺起了眉頭,但她卻沒有說什麼。
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可以,沒必要解釋給别人知道。
這房子跟他們賈家叔侄沒半毛錢關系,但這叔侄都愛吹噓,張氏也懶得反駁。
“是嗎?”林沫冷笑:
“所以你幫他這麼多,就是為了在今天把他給殺了。”
這話一出,在場的人臉色大變。
更是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賈傑,賈大山是他殺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