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宋冷笑,“你這個傻子,那你今天吃了飯,明天還吃不吃?
這莊稼你昨日沒堆肥完成,今日繼續,怎麼了?”
“我肩膀疼!”張天成使用哀兵之策,他可憐兮兮地看着老宋:
“能不能給我換個活幹?我肩膀上的皮都已經磨破了,真的好疼!”
老宋嗤笑,“沒有。
疼也要幹,等皮變老,你習慣了就好了。
還有,你以為就隻有你一個人疼而已嗎?”
張天成臉憋得通紅,“那我能不能休息一天?”
“做夢!昨天剛幹一天,現在就要休息,信不信我揍你。”老宋一臉無情地拒絕:
“你知不知道莊稼生長不等人?過了這個時間,再堆肥就沒用了。”
看到他一臉不情願的樣子,老宋嘲諷:
“現在你知道要把這苞米苗伺候這麼大,有多不容易了吧,你自己一天就受不了,你想過我們得多累才讓這苞米苗長這麼大嗎?
你居然想一把火就燒了,看到你,我就想揍你。”
張天成被奚落的半天說不出話來,而且有些羞愧。
他看到老宋撿扁擔時,心一驚,連忙拿起一旁的擔子往前沖:
“别打我,我馬上去挑。”
老宋,“”
誰要打他了?
不過看他那表情,老宋很淡定地繼續挑着自己的擔子往前走。
不用自己打,更好,免得說自己一直虐待他!
接下來幾日,張天成天天跟糞過不去。
幹的,濕的,全來了一遍。
而他從一開始的尖叫,到後面一聲不吭,像是習慣了一切一般,默不吭聲地幹着活。
張天成這幾日的表現也都傳到了林沫這裡。
林沫聞言,直接看向徐平貴,“你覺得他是習慣了,還是其他?”
徐平貴皺眉,“習慣得太快了,反而有問題,他可能在憋着壞招。”
林沫笑了,她站了起來,“不過不急,很快就知道他在憋什麼壞招。
走,今日張立明的人來了,看看他們想搞什麼花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