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幾日他是一天就隻吃一個馍或者饅頭,早就餓得不行,沒暈過去,他覺得自己命大。
張管家也連忙點頭,“沒錯,我就是張家的管家。”
他對着林沫一臉的谄媚,“我們有這麼多人,都是事出有因。
這裡面有八人是徐少夫人你要的,另外有十人是護送我們過來的。
你也知道的,我們身上揣着十萬兩銀票,沒人一路護送,這銀子要是被人搶了,怎麼辦?”
林沫挑眉,“還真細心。”
張管家連忙點頭贊同,“可不是嗎?賺錢太難了。
這十萬兩都快要了張家半條命,我們也是湊了很久才湊夠,所以來晚了,請見諒。”
林沫懶得跟他廢話,這張管家一看就是一個善于跟人打交道的人,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鬼話。
她擡頭朝徐平貴示意了下。
徐平對會意,立即上前與張管家對接。
他看了一眼張管家讓站出來的八人,随後便清點銀票。
等确定銀票沒問題,數目也對後,他這才朝林沫點了點頭。
林沫含笑,朝一旁有氣無力的張立明看過去:
“張老闆這幾日還真委屈了你,滋味不好受吧。
抱歉了,我們這裡的待客之道就這樣,不喜歡可以不來。”
張立明扯了下嘴角,他想笑但笑不出來,沒力氣,餓得慌。
林沫挑眉,見徐平貴收了銀票,便讓一旁的張管家過來把人給扶走。
張管家扶住張立明時,張立明并沒有立即走,而是扭頭看向林沫,冷笑:
“徐少夫人這幾日的招待,我永生難忘。”
林沫一臉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,“難忘,是應該的,三個月的痛苦,外加十萬兩,換做是誰,誰都忘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