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天成有一種挫敗感。
自己這麼努力籌劃了,為什麼還逃不掉?
“這個問題應該我問你才是,你為什麼在這?”林沫挑眉。
張天成被他的話氣得想吐血,他咬牙切齒地瞪着林沫:
“裝什麼裝,我就不信你不知道。”
但看到林沫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,張天成心一橫:
“得,我攤牌了。
沒錯,我是想逃離這裡。
我家裡有的是錢,我為什麼要吃這個苦受這個罪?
扒糞、挑糞、施糞,沒有一個事是人做的,我再也不想做了。
我告訴你,我想到就想吐。
而更恐怖的是,我用這雙手幹完了這些活,還要手拿着包子饅頭來幹,你知道我有多惡心嗎?”
張天成憤怒地發洩一通,見林沫沒生氣,他反而冷靜下來。
他皺着眉一臉戒備地看着林沫:
“你為什麼不說話?
老實說,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?”
“我能打什麼主意?”林沫反問,“你覺得你逃得了嗎?
在這個地方你但凡能跑得了,我絕對不會攔你。”
都能跑了,漲本事了,自己還攔他做什麼?
張天成臉色很難看,“你怎麼發現的?我這幾日表現的不是很好嗎?你們不應該的警惕性不應該松懈了嗎?”
林沫輕笑,搖了搖頭:
“表現的是不錯,無怨無悔的,但這是你的性格嗎?
你覺得一個人,短短幾天就能洗心革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