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說,像你這種手中沾滿對鮮血的人,你覺得我怎麼可能喜歡你?”
徐羨魚搖頭,“皇甫承,我不喜歡心黑、手不幹淨的人。”
皇甫承搖頭,“你覺得你大哥和嫂子的手就很幹淨?”
“我嫂子他們手中是沾有人命,那又如何?死在他們手中的人,是他們自己撞上來的自尋死路的,怨不得人,所以不一樣。”徐羨魚一臉冷靜反駁:
“而你們,則是主動招惹,綁架無辜的孩子,并且把這些孩子培養成你們手中的棋子。皇甫承這不一樣的。”
黑暗中的皇甫承顯得有些漫不經心:
“我若是說,這些事不是我的主意,我身不由己呢?”
徐羨魚并不在乎他是不是身不由己。
她直接搖了搖頭,“但這些都是你們百信閣造的孽,不是嗎?
皇甫承你得承認,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,注定不會有結果。”
皇甫承笑了,“小丫頭,一段時間不見變得伶牙俐齒了。”
“我是實事求是。”徐羨魚一臉認真:
“還有,強扭的瓜,不甜。
老實說,一開始你幫我,救了我一把,我還挺感謝你的。
但你最後坑了我一把,觀感直接沒了。”
黑暗中,徐羨魚雙眼嚴肅地看着他:
“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想娶我。
但我可以告訴你,你要是以為娶了我,我哥和嫂子他們就會跟你同流合污,我告訴你,你别想了,不可能!
他們絕對不會因為你娶了我就幫你,你最好死了這個心。”
這是她猜想了許久的結果。
除了這個理由,她想不出皇甫承為什麼想娶自己。
說漂亮,錯,她相貌頂多過得過去,跟漂亮搭不上邊。
說有錢,錯,家裡的錢都是嫂子和大哥的,跟她沒關系。
說勢力,那更離大譜,她根本沒任何的勢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