搖了搖頭,她安靜地坐在一旁休息不說話。
皇甫承笑容燦爛地看着她,這丫頭,看着弱弱小小,但膽子還挺肥的。
剛才那情況下,還敢拿藥來自保。
忍不住長手一伸,直接揉了下她的頭發。
“小丫頭,膽子大,還聰明。”
徐羨魚一驚,伸手直接打掉他的手,闆着臉:
“男女授受不親,皇甫承你幹嘛!”
說完,她往旁邊挪了挪,然後雙眼警惕地盯着他。
皇甫承啞然失笑,“小丫頭,過河拆橋,比你嫂子拆得還快,也不怕傷人心。”
“我哪有過河拆橋?”徐羨魚輕咳,她一臉嚴肅:
“那要怪你自己,誰讓你對我動手動腳的?”
說到這裡,徐羨魚站了起來,緊張地朝前面張望:
“有人來了!”
而她的前方,一片漆黑,隻有隐隐約約的腳步聲。
“放心,自己人。”皇甫承懶洋洋地說道。
随着他的話落下,很快十幾個帶着血腥味的黑衣人出現他們面前。
不見徐慶他們,徐羨魚有些擔心。
一旁的馬永生見她張望,猜到她擔心她的人,便恭敬說道:
“徐大小姐,你的人去了其他方向。
他們隻受了些輕傷,并無生命危險。”
徐羨魚聞言松了一口氣,然後感激地朝他道謝。
皇甫承酸溜溜。
這小丫頭就是個白眼狼。
自己辛辛苦苦護她周全,她卻沒對自己說一聲道謝,馬永生就告訴她個消息,她卻連番道謝,區别對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