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陰沉着臉,“李顯烈你要明白,現在沒了白虎堂,沒人給你撐腰,還有,你确定你是幹淨的,經得起查?
你知道這些是什麼馬上?全是狀告你的狀紙。”
說完,他手一甩,全部狀紙朝他身上飛去,最後散落到四周。
看着地上的狀紙李顯烈臉色一白,臉也變得陰沉起來。
他的生意和白虎堂這些年糾纏在一起,根本分不清。
現在白虎堂忽然易主,對他的生意影響最大。
從早上開始,他就在銷毀自己這邊與白虎堂合作的證據。
白虎堂的來曆,多多少少他都知道一些。
所以,他不敢有任何疏忽。
但一旦查到,他必将陷入萬劫不複之地。
這些狀告自己的人,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,不值得放在心上。
李顯烈深呼吸一口氣,他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,“韓城主,我上有老下又有小,底下還有一群人靠我養活,請你放我一馬。
還有,這是一萬兩銀子,你放心,以後我每個月孝敬你一千兩銀子,你覺得可以嗎?”
說這話時,李顯烈把自己的态度給放得很低。
他倒是想投靠徐家那邊,但他知道徐家肯定不會容納自己,畢竟自己之前幫着白虎堂對付徐家,自己也野心勃勃地想吞下對方的勢力。
自己算起來,也是徐家那邊的仇人。
他沒得選擇,隻能向韓碩表忠心,求得庇護。
白虎堂到了,但醫院還在,不是嗎?
如果自己背後沒靠山,怕是不出幾天,他如意行的生意就要被人吞個一幹二淨。
“一千兩。”韓碩嗤笑:
“李顯烈你打發要飯的?
莫北桑活着的時候,你單獨孝敬他一千兩,然後如意行的生意三分之一收益歸白虎堂。
我算過,這一筆每個月大概有四千兩左右。”
說着,他端起一旁的茶杯,抿了一口茶:
“你就用一千兩打發我,李顯烈這就是你的誠意?
你若是誠心,那就折算為每個月五千兩,你以前和白虎堂是什麼關系嗎,我們也是。”
李顯烈身體抖了一下,一個月五千兩,一年就六萬兩,那他還做什麼生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