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道不是嗎?”張天成脫口而出。
意識到自己說得不對,張天成連忙改口:
“你不是一直想對我爹不利嗎?我這麼猜,有什麼問題?”
“哦,我懂了!”林沫一臉意味深長,聲音也拉的有些長:
“原來你盼着你爹死,好繼承家業,是不是?
啧啧,你還真是你爹的好大兒。”
張天成臉一黑,“你胡說八道,我哪裡有盼着我爹死,你胡扯!”
不過一聽她這話,張天成這才松了一口氣,他爹沒事。
随即有些不自然:
“我爹去見你後,一個晚上沒回來,我擔心他怎麼了!”
說到這裡,他一臉郁悶:
“老實說,我爹呢?
你把他藏哪裡去了?你沒對他做什麼吧。
我警告你,你不要傷害我爹,你要是傷害我爹的話,我會跟你拼命。”
林沫嗤笑,臉帶鄙視,“你擔心他,不如擔心擔心下你自己。”
見張天成一臉茫然的樣子,随後從懷裡拿出一張擔保書,輕笑:
“張家一直沒拿錢來贖你爹,你爹思家心切,便讓我放他回家去籌錢,而作為擔保條件,你成了擔保品。
假如他回到家後,不立即把錢送過來,那你又得在我這裡給我做牛做馬兩年。
那加起來一共就是三年,所以,你現在意不意外,驚不驚喜?”
張天成雙眼瞪的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。
所以,他這是被他親爹給賣了?
他要是沒送錢來,自己還要繼續賣身兩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