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臉上不見半點驚慌之色,反而還調侃起自己的皇甫承,徐羨魚皺眉。
她看了一眼正朝這邊快速趕來的巡邏隊,忍不住好奇:
“你真的不害怕?”
她可是很清楚,源城的巡邏隊可不簡單。
可能一對一打不過他,但一對多呢?
他一個人絕對不可能離開得了這裡。
“為什麼要害怕?”皇甫承嘴角輕勾,“小丫頭,他們不敢動我。”
徐羨魚翻了個白眼,“有沒有人告訴你,你很自戀。
我告訴你,自戀是病的治。”
哼,不要臉。
比她大哥還不要臉。
而此時遠在南邵城的徐無晏,猛打噴嚏。
“誰念叨我了。”徐無晏伸手揉了下自己鼻子,低頭繼續寫信。
“是嗎?”皇甫承笑:
“但在我這,自戀是對自己實力的認可。”
而就在此時,巡邏隊的人已到附近,徐羨魚安下心來,他不可能把自己擄走。
她認真地看着皇甫承,“皇甫承,這是我徐家的地盤,你别想在這裡把我帶走。”
他要是敢在這裡動手把自己帶走,他怕是走不出村口,就要血灑當場。
她可不是開玩笑的。
“小丫頭,你還不承認?你這就是擔心我!”皇甫承笑容燦爛。
“誰擔心你了。”徐羨魚再次翻了個白眼:
“都說你是自戀,還不承認。
我跟你說,我提醒你,是為了還你之前救我的恩情,以後咱們就不相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