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也有坐立難安的人,比如徐羨魚。
這一頓飯,她吃了個魂不守舍,甚至心虛。
加了黃連汁的湯,他喝了。
混了一把鹽的米飯,他也眼都不眨一下全吃了。
徐羨魚真的坐不住了。
這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意思?
自己搞了這麼多小動作整他,他不吭聲就算了,還一點不剩地全吃了。
現在搞的反而是她自己心虛。
咳!
不能心虛!
他是個危險人物,自己趕他離開這裡,沒有錯。
徐羨魚努力地給自己打氣。
等到嘗最後的一份苞米餃時,徐羨魚還是忍不住心虛。
他一會不會咬崩牙,或者不小心吞下堵喉嚨吧。
越想越心虛。
在他即将要咬餃子時,徐羨魚還是忍不住開口:
“等下?”
整他可以,但她沒想要他的命。
皇甫承挑眉,眼神好奇地看向她,“徐大小姐,有事?
還是說你不想讓我吃你徐家種出的苞米?”
說着,他看向林沫:
“你嫂子可是說了,這可是獨一份,讓我們嘗個鮮。
徐大小姐你不會這麼小氣,一份苞米餃子都舍不得讓我嘗個鮮?
若這樣,我就不嘗了,免得惹你不高興。”
徐羨魚磨牙,這男人說話怎麼那麼讨厭?
他想吃,自己還能攔着不成。
假笑,“當然不是。
我隻是想告訴你,這餃子可不是普通的餃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