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被流放的時候,我冒着雪走了那麼久都沒生病。
現在才那到那啊,放心,不會的。
我有些重,你還是放我下來,我自己走!”
皇甫承掃了她一眼,“以後不會了。”
徐羨魚愣住了,于黑暗中擡頭看着他,看着他那格外分明的下颚線,不知道為何她忽然心跳加速,一種不受控制的情感即将脫缰而出。
徐羨魚連忙搖頭,夜色誤人,男色誤人,不能胡思亂想,冷靜。
她不需要男人,男人隻會影響她的判斷能力。
想到這,徐羨魚認真且用力地掙紮到地上,随後一臉嚴肅,“皇甫承,我可以自己走的。”
說完,還往旁邊走了幾大步。
皇甫承目光落在一直低着頭的徐羨魚身上,聲音低沉:
“既然要跟我保持距離,為什麼又要來找我?
徐羨魚你這是在勾引我,知道麼?”
徐羨魚猛擡頭,臉一片赤紅:
“你胡說八道,誰勾引你了,我沒有。
我我這是找你做交易,我付報酬了的。
你不要胡說,你若是覺得報酬少了不夠,我可以再給你。”
果然,沾上男人就沒好事。
嫂子說得對,能用銀子解決的事情,千萬别用别的東西來解決,不然絕對後悔。
她現在就後悔了。
原本自己是打算花一百兩銀子請皇甫承出手,幫自己把姜文浩打暈。
哪知道他答應了下來,并且沒要錢。
隻是讓自己親自繡幾個手帕香囊給他當報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