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位夫人你所不知,你以為我們不想嗎?
這鎮子很多宋家人的眼線,敢走,一個下場死。
去告官?死得更慘。
清河城就是宋家的天下,誰敢跟他們作對?
所以我們隻能抓緊尾巴做人。”
林沫皺眉,這宋家在這一帶還真的是隻手遮天。
見掌櫃的還跪在地上,搖頭,“起來吧。”
掌櫃這才松了一口氣,然後緩緩的站了起來,他揉着雙腿,苦笑:
“老爺、夫人,我原本沒想讓你們住店的,還勸你們繼續趕路。
但你們硬要留宿,我也不好說什麼。
就想着你們隻住一晚就走,應該暫時驚動不了他們。
沒想到還是驚動了他們,為安全你們要不連夜離開這裡吧,住宿費什麼的,我退給你們。”
說完,他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。
林沫雙手抱胸,嘴角彎彎,“我們要是不走呢?”
掌櫃一時愣住了。
自己都說了這麼多,她居然不走,他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“是不是很意外?”林沫笑容燦爛,然後同情地看着他:
“我們若是現在走的話,不用到鎮口,就會掉入陷阱,下場怕是比他們好不到哪。
我說掌櫃的,你坑我們這些外鄉人,你這心,不虛嗎?
你就不怕半夜有鬼來敲門嗎?”
掌櫃的意識到不對勁,連忙轉身就想朝大門方向沖去。
但齊正桓的動作比他快。
先一步堵在了門口處。
他雙手抱胸,嗤笑:
“都讓你不要對我們撒謊了,撒謊可是不會有好下場。”
下一秒,齊正桓的另外一個心腹上前,一腳踹向了掌櫃的腹部。
掌櫃吃疼,低頭彎腰捂着肚子痛苦哀嚎。
齊正桓一臉嘲諷,“真當我們是傻子嗎?
你,就是宋家的一個探子吧?”
掌櫃身體抖了下,雙眼不敢看向他,“我我不是,你胡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