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冷凝了下來。
于俊濤目光穿過人群,落在徐平貴身上,“老實說你是怎麼猜到我們把人藏在張家的?
正常來說,你們應該猜不到才是。”
說完這話時,他掃了一眼張立明方向。
見他懷疑自己,張立明立即緊張的搖頭,“不是我,我什麼都沒有說。”
于俊濤掃了他一眼,“閉嘴,沒人問你,蠢貨。”
貪生怕死。
徐平貴嗤笑,“很難猜嗎?
我猜到青峰他們肯定是被你們藏起來了,而你們藏人的地方,肯定是選擇我們想不到的地方。
而在漠城我們唯一不會懷疑的地方,就是張家。
還有你一定想不到張天成是個人才吧,是他之前說的話,給了我方向,原本我沒想到張家的。”
說到這裡,徐平貴掃了一眼臉色不自然的張立明,眼底多了一抹嘲弄:
“你找來的人,模仿筆記這一塊上,是個高手。
但張立明卻是個鑒别高手,他分析出那三封信,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,而且是同時寫的信并且還是在同一個地方寫的。
因為模仿之人所用的毛筆以及墨,都各有特點,暴露你位置的是那塊墨,因為那塊墨帶着松香味,而整個漠城就孫老闆會用這種墨,所以張天成推測出信是在他家寫的。
我也在想,既然你們安排人在孫老闆家寫信,那是不是說其實人就是被你們關在孫老闆家?
畢竟如果是我們的話,肯定不會想到你們把人藏在孫家。
所以,我找了孫夫人,知道她家有個地窖。
剩下的,你們就知道了。
果然啊,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”
于俊濤愣了下,笑了,“居然是在這些細節上露出了馬腳,還真的是我們大意了。”
說到這,他一臉嘲諷地看向張立明,“張老闆看來你還真不了解你兒子,這就是你口中的草包兒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