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軍這是何意?
你怎麼帶兵出營,這不合規矩。”
宋轶冷着臉看向他,“我還不需要你教我做事。
西南方向出現了一股悍匪,我現在帶人去剿匪,軍營中的事情交給你。”
說完,便騎馬帶人離開。
既然要動手,他肯定會想好借口,絕不可能給人留下把柄。
剿匪?
孫能嘴角露出一抹嘲諷,自己信他個大頭鬼。
宋志遠走到孫能身旁,目視着前方滾滾塵煙,“孫大人,我該走了。”
孫能有些吃驚的扭頭看向他,“你确定?”
他可沒傻到覺得宋志遠是單純的遠離這裡的是是非非而已,他恐怕是準備伺機而動取宋轶的命。
宋志遠點頭,他雙眼奇異地看向孫能,“孫大人,你相信他是真的去剿匪?”
見孫能眼神閃爍不敢直視自己,宋志遠笑了,他們都懂宋轶在想什麼。
孫能沒阻止,因為拿不出軍饷的壓力,也影響到他了。
宋志遠輕笑,“他在走一條不歸路。
而我,不想錯過親自動手的機會。”
說完之後,他大步地朝外面走去。
孫能沉默,好一會才吐了一口氣,鎮北軍怕是要完了,如果他猜測的沒有錯的話。
宋轶帶人出發時,林沫正在聽書聽得昏昏入睡。
不知道徐羨魚從哪裡聽來的,說孩子還沒出世時,多讀書給他聽,等他長大了肯定是讀書的料。
當時林沫來了一句,那多看耍劍的,那不就是學武的料了?
然後徐羨魚來勁了。
每天讀書、耍劍的齊翻上,一副不培養出個文武全才的侄子誓不罷休。
她被折騰的生無可戀,而徐子越卻樂不開支,開心的圍着他們團團轉。
所以一聽徐平貴說有事要禀告,她立即來勁了。
二話不說立即帶徐平貴去書房。
她覺得晚一步,都是對這事的不尊敬。
林沫離開時,她還很認真地朝徐羨魚交代,多讀給徐子越聽,他雖已一歲多,現在培養一樣來得及。
看着自己嫂子一副避恐不及的樣子,徐羨魚搖頭。
任重道遠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