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嬷嬷給出她的建議:“不如向夫人求助,也許夫人可以買到一把好刀?”
“不行,這本就是我誇下的海口,怎麼好讓夫人來替我承擔責任。”
楚雲舒想也沒想就搖頭拒絕。
她覺得還不如自己多賺點錢,到時候盡自己最大努力買一把好刀。
賺錢的法子她腦海裡多的是。
衣食住行,楚雲舒随随便便就能寫出來上百個。
她得想想,自己還記得什麼。
肥皂、玻璃、水泥?
印刷術、青黴素、硝石制冰?
蒸餾酒、海水曬鹽、粗鹽提純?
刑啊。
真是越寫越刑。
楚雲舒重重歎了口氣,忽地擲了手中的筆,前額磕在案頭,鴉青色長發飄散開,垂落到桌案上。
她敢把這些做出來,她的腦袋就能馬上跟她分家。
想來想去,還是做吃的最安全。
楚雲舒又重新拾起筆,沾了下墨,寫下了一連串吃的。
寫到一半,她又喪氣起來。
誰知道謝沉舟心中最鋒利的刀的标準是什麼?
萬一不管她拿出多貴的刀他都不滿意呢。
一想到自己賺的越多,就要給謝沉舟更多,就再也提不起精神了。
啊——!
狗男人!
楚雲舒将之前寫的内容全部塗黑,這些超越這個時代的知識,不能讓其他人看到,用火燒屋内的氣味太明顯了,還是全塗黑吧。
仔仔細細的,全部塗抹幹淨。
她又寫下狗男人三個字,筆鋒力透紙背,看得出來楚雲舒非常憤怒了。
隻寫一遍不解氣。
楚雲舒又寫了好幾遍狗男人,隻是寫着寫着她不自覺想起來夜裡的那個采花賊。
嗯,這個也是狗男人。
天天來她這白嫖的狗男人,要是他敢再來,她一定要狠狠宰一頓!
寫完一章後楚雲舒心平氣和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