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唇瓣動了動,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,心中默念了一遍,自己現在是她的情夫。
動作親近一點沒有關系。
然後才小心翼翼地用手帕給她擦掉臉上的灰,露出少女瓷白的肌膚,她像隻乖巧聽話的貓兒,就這麼任他揉搓。
謝沉舟真是好命,這要是自己的未婚妻,他肯定少女要星星給星星,要月亮給月亮。
也還好不是。
他可不想跟好友搶女人。
他不會娶未婚妻外的女人的。
“擦好了。”蕭長風冷靜地将手帕還給楚雲舒,見她袖肘處已經磨破,“把袖子拉起來我看看。”
作為習武之人,他年幼皮肉嬌嫩的時候褲子的膝蓋破了,外面看着不顯眼,實際裡面的皮也會被磨破,火辣辣的疼。
楚雲舒聽話地撩起袖子,她覺得應該沒大傷,頂多擦破皮。
胳膊又不是臉,結痂了就好。
“我沒感到疼,不過這個手臂怎麼有點擡不起來。”
蕭長風眼皮跳了跳,“脫臼了。”
楚雲舒也沉默了。
腎上腺素你真牛,這胳膊已經血肉模糊了,還脫臼了,自己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。
“忍着些。”蕭長風托住她小臂,指腹順着腕骨一寸寸向上探查傷勢,然後‘咔嗒’一聲脆響。
楚雲舒脫臼手臂已然恢複正常,她轉動了一下,還是有些酸澀感。
還好現在有腎上腺素控制着大腦,疼痛感不重。
她嘴巴甜甜地誇男人,“好快呀,長風你連脫臼也能治,你怎麼這麼棒,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。”
這沒什麼。
“習武之人,受傷是家常便飯,次數多了我就會自己治了。”
蕭長風習慣性去摸自己的鼻子,試圖掩飾自己的緊張,擡手卻觸碰到冷硬的面具,才回神收回手後,略顯局促地轉移話題。
“我給你手臂上一下藥。”
“這個就不用了。”楚雲舒搖頭,“我從懸崖上摔下來,能活着在外人看來已經是上天保佑了,如果等侯爺找過來的時候看到我身上的傷已經上好了藥,肯定會起疑心的。”
話雖如此,可謝沉舟是知道什麼情況。
他有些心疼少女的謹小慎微,卻也什麼都說不了。
見他沉默不語,楚雲舒向他笑,“心疼我啦?沒關系的,隻要你晚上多來陪陪我就好,我還想去你家泡溫泉,等回去後你再偷偷把我帶出去吧?”
她勾了勾男人的手指。
“”
謝兄你玩得真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