裡面有個叫李悅的,每天都要來找我八九次。
姜盼回位置上時瞧見,都會話裡有話般說上一句。
“李悅這是請紀學委當家教了嗎?”
說着,她又看着我說道:“加油啊紀言,把名聲打出去說不定就賺更多。”
這話聽着就很刺耳,我疑惑地皺起眉,不知是哪裡惹她不高興了。
可我沒問出來。
直到那天,我帶着辛苦攢錢買的項鍊去找姜盼,想送給她。
我偷溜出來,聽到了姜盼在背後說的話,我才醒悟。
姜盼似乎從來都沒有把我放在眼裡。
她對我就像玩玩具一樣。
想玩就玩到盡興,不想玩就丢在一邊,全憑心情,沒有感情。
23
次日去醫院,我向醫生簡單說明了一下從前的診斷。
醫生松氣般點點頭。
“還能控制,先做個檢查吧。”
拿着檢查單往外走後,我突然後悔了。
把單子一收就想離開醫院,剛出去,發現姜盼等在醫院門口。
她向我走過來,開口問道:“診斷怎麼樣,開藥了嗎?”
我有些煩躁,可還是保持精神很好的樣子,“診斷正常,醫生也說我沒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