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應該不常來吧?”
沈枝意點頭,“來的少。”
錢于洋端着酒杯抿了一口,目光緊緊地盯着沈枝意,這種女人平常不玩轉于酒吧夜店的地方,反而更有魅力了。
“這裡人太多了,要不如我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,再喝幾杯?”
沈枝意微微一笑,“好啊。”
等到江硯回來,卻發現沈枝意已經不見了蹤影,臉色瞬間一沉,“人呢?”
酒保連忙說道,“跟着錢少去了包廂了,剛剛那位小姐似乎已經喝高了。”
“你給她調酒了?”
看着江硯陰沉的臉,酒保是大氣不敢喘,生怕下一秒江硯就讓他滾蛋。
他原本以為自己的老闆和那些男人都一樣,現在看來,不一樣。
“對不起,江總,我隻是”
江硯話都沒有聽完,轉身就走。
他匆匆來到專區,直接揪着一個服務生的領子質問,“錢于洋呢?”
“8801号包廂!”
江硯快步朝着包廂走去,還沒進門,就聽到一聲微弱的“救命”聲。
江硯立刻踹開了房門,結果就看見沈枝意一腳踩着錢于洋的身上,一隻手拽着他的領帶,就像是遛狗似的拽緊了繩索,另外一隻手還拿着紅酒瓶,瓶身已經碎了,尖銳的瓶口下一秒就要刺入錢于洋的眼睛。
“意意!冷靜!”
錢于洋是吓得大氣都不敢喘,眼睜睜地看着紅酒瓶距離自己不過兩公分的位置,瞬間昏死過去。
江硯快步上前,接過了她手裡的紅酒瓶。
沈枝意還不樂意松手,“幹嘛,找打?”
江硯低聲哄着,“這東西危險,我怕傷到你自己。”
沈枝意此時酒勁上頭,眼神帶着幾分迷離,費勁地睜開眼睛看清楚是江硯之後,這才松了手,還不忘告狀,“這狗東西剛才偷摸我大腿,我沒廢了他,那都是他祖上積德!”
江硯眸色微冷,低頭看着已經昏死過去的錢于洋,一腳踩在他的胳膊上,用力一碾,下一秒,錢于洋生生被疼醒,發出一聲凄慘的叫聲,再次昏死過去。
沈枝意厭惡地皺眉,“吵死了。”
她走了兩步,結果身體一陣踉跄,江硯快速上前把人摟住,“小心!”
這是到底喝了多少酒?
今晚想要通過錢于洋這邊的關系,接近錢老的計劃已經泡湯,隻能另外做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