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是中心醫院。
看來,她這個病房分配的正好是新護士,并不認識她。
傅顔攥了一下手,艱難的擡腳往門口走去。
旁邊就是護士站,兩個實習護士正在聊天。
字裡行間又說到了顧知遇,他對傅安甯的情真意切,已經傳遍了整個醫院。
傅顔手指甲深深掐進手心裡,緊繃的神經刺得腦子生疼。
好一會兒。
她轉身回病房。
本來是想去找顧知遇當面對峙的,但聽到護士聊的那些,她突然覺得沒有必要了。
顧知遇無非就是為了給傅安甯出氣。
就算對峙了又如何?
他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,萬一激怒了他,說不定又會整什麼陰招。
顧知遇,傅安甯。
那咱們就慢慢玩。
——
傅顔沉心靜氣的在醫院住了兩天,基本沒出過病房。
出院回家,傅德明正好也在。
“大陰天的你戴什麼口罩?”他奇怪的看了這個大女兒一眼,又覺得不是什麼重要的事,擺擺手說:“你回來得正好,爸爸有件事跟你說。”
“安甯明天出院,我想着給她辦個康複宴去去晦氣,你也去。”
強硬的腔調,沒有商量,隻有通知。
傅顔覺得有些可笑。
她也剛出院。
消失整整兩天,父親沒有絲毫關心就算了,還全然不顧她的心情,讓她去參加傅安甯的什麼康複宴!
傅顔咽了口氣,漠然道:“我不去。”
“你為什麼不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