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過多久,作為東道主的陳先生帶着夫人一起露面,象征性的寒暄了幾句,對衆人表示感謝,然後就讓大家自便。
傅安甯的目光時不時掃過傅顔身上,見她鎮定自若的和陳家夫婦侃侃而談,眼中的嫉妒也越來越濃。
明明她也能力不俗,可隻有傅顔,在大學時候就進了公司曆練。
憑什麼?
難道就因為她有先天性心髒病?
父親看似處處偏袒她,卻處處都是限制,遠不如傅顔自在。
傅安甯棕色的瞳孔裡倒映着女人的身影,逐漸轉換為深深的恨意,這一刻,她比任何時候都清楚自己在做什麼。
隻有把傅顔從這個家裡攆出去,她才能真正做自己,她心裡的執念才能放下!
大概兩分鐘,陳家夫婦被其他人叫走,和傅顔告别。
傅安甯咬咬牙,提着裙子走了過去。
“姐姐。”
清淡自然的一聲。
傅顔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,扭頭看着她,“吃錯藥了?”
“你就不好奇,我和顧醫生這兩天都在做什麼嗎?”傅安甯盯着她的眼睛,有心炫耀,自然是要看到點成果的。
“做什麼”
傅顔低低重複這三個字,像是在認真思考。
好一會兒,她撇了一下嘴巴,裝作很為難的樣子,“我還真猜不到,除了做你們還能做什麼。”
“你!”
她居然說得這麼露骨,傅安甯臉色猛地漲紅,“你腦子裡是不是隻有那點事?”
這話從傅安甯嘴裡說出來,還真是新鮮。
傅顔笑了聲。
“是又如何?人之常情罷了,再說不是你問我的?”
傅安甯往旁邊看了兩眼,還好沒有其他人聽見,她緩和了情緒,說:“我這兩天心髒不舒服,顧醫生一直衣不解帶的照顧我,連醫院都沒去。”
“哦。”
傅顔說:“那你真應該給他頒個錦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