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了那麼久，大多是正面的誇獎，并沒有多少八卦和編排。
男人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，饒有興緻。
司堯眼觀鼻鼻觀心，低聲問：“總裁，要不然我去讓他們小點聲？”
“不必。”
男人的表情看不出喜怒，“你不覺得這種上下級氛圍，挺好？”
“”
什麼意思？
敲打他？
司堯輕咳了一聲，“也許，就是故意說給他們老闆聽的呢，您不是最不喜歡拍馬屁的？”
男人輕笑，“他們老闆，似乎還沒來。”
“”哦。
司堯悻悻然摸了摸鼻子，轉移話題道：“這萬先生怎麼還不來？總裁您坐，我出去看看！”
走出包廂，他重重舒了口氣。
這年頭，打工人難做。
有個性格捉摸不透老闆的打工人，更難做！
司堯歎聲去門口，的确該問問今天的大客戶是不是走丢了。
打了個電話，萬先生的秘書表示還有幾分鐘就到。
索性也不想回去跟老闆鬥智鬥勇，司堯幹脆雙手往兜裡一插，就在門口等着。
沒過多久，門口突然停下一輛白色寶馬。
他随意瞥了一眼，沒見有人下來。
喲，還挺裝。
剛嗤笑了一聲，旁邊突然劃過一陣香風，女人利落幹練的身影快步走過去，拉開寶馬後座的車門。
“小姐。”
從車裡邁腳出來的，同樣是一個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