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盛西洲長指摩挲着虎口,沉聲道:“順便和李先生打聲招呼,今晚的局去不了了。”
說到這裡,司堯完全有理由懷疑,老闆是借着救人的名義,躲避今天晚上的應酬。
可轉念一想
真要躲應酬什麼理由不行?
非要親自送人去醫院?
司堯打完電話,悄咪咪的擡眼看了看後視鏡,隻覺得老闆不愧是老闆,他長八百個心眼子也看不透。
很快到了醫院,盛西洲親自把人抱下車。
“快來人!”
司堯大喊一聲,然後趕緊過去幫忙。
一通檢查做下來,果然是中了那種藥,醫生是個很有經驗的老人,說話很是直接。
“年輕夫妻追求點情趣是很正常的事,但像你這樣讓你太太吃了又不管她”
他一邊開藥一邊上下打量着盛西洲,鏡片下的眼神透着幾分鄙夷,“是不是該去男科看看了?啊?小夥子?”
“”
盛西洲眼皮直跳,沒說話。
司堯看着自家老闆黑沉下去的臉色,趕緊攔在中間解釋,“醫生你誤會了,這位小姐跟我們老闆沒有關系,我們老闆純屬做好事”
老醫生擡頭,給了他一個‘你看我信不信’的眼神。
嘶啦一聲。
老醫生把藥單遞給司堯。
“病人這種情況沒辦法打吊針,隻能先吃點藥看看,當然了,别人身邊也離不開人,有問題再随時找我。”
從醫生辦公室出來,司堯瞄了一眼身旁的男人,試探性道:“總裁,我們是不是應該聯系一下這位小姐的家人?”
畢竟還得在醫院守一晚上,又中了藥
他們兩個大男人,誰守都不合适啊!
“你知道她家人的聯系方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