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顔,我不介意你用盛太太的身份去做點什麼,但絕不是把你的趾高氣昂用在我身邊的人身上,懂麼?”
說完他就松開了手。
傅顔看着他的臉,冷笑。
“那這麼說,我身邊是不是也可以有糾纏不清的男人?”
盛西洲本來想走,聞言詫異回頭,“什麼?”
“按盛總的意思,我們隻是形式婚姻。你都可以讓别的女人牽你抱你,我自然也可以,不然你不會以為你要面子我不要吧?”
她沉心靜氣,“我這個人崇尚的是男女平等,男人花天酒地女人還持家有道這種鬼東西,在我這兒從來都行不通。”
“所以,不管出現在你身邊的人是誰,不管是上趕着的還是你看上的,來一個我滅一個,來一對我滅一雙。”
“不然,咱們這婚姻不繼續也罷。”
最後一句,和威脅差不大多。
她賭的就是這個男人需要這段婚姻來穩住老爺子,以及覺得她能帶給他更多的價值。
一個葛明珠,能娶回家早就娶了。
他沒有,要麼葛明珠沒那麼重要,要麼——
他在等以後眼睛複明,給心上人最完美的儀式。
盛西洲幽深的眸子不知對着哪裡,淡漠、疏離,讓他看起來仿佛不屬于這個爾虞我詐的世界。
須臾,幾個自從他嘴邊吐露出來。
“你可以試試。”
試什麼?
試試繼續趕他身邊的女人,還是試試找别的男人?
傅顔勾唇一笑,哪一種都随便,反正她最想知道的事情,已經有了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