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距離,連對方幾根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盛西洲直接的胸口突然一重,她直接坐進他話懷裡,柔軟的發頂擦着他的下巴過去,像某種賴在人身上撒嬌的寵物。
淺淺的沐浴香味鑽進鼻翼,他下意識蹙眉。
低頭。
正想把身上的女人扔下去,她卻先一步擡起雙手捧着他的臉,“為什麼不說話?我在跟你解釋。”
盛西洲深不見底的眸光落在她臉上,分不清喜怒。
半晌過去,他低低的嗓音流瀉。
“你的解釋,就是講故事?”
“啊。”
不然應該說什麼?
“看來傅小姐魅力實在不一般,否則堂堂顧家繼承人,何至于如此惦記你。”
傅顔就當他是在誇她了,不過——
“他怎麼惦記都沒有用,我現在隻喜歡你。”
還真是張嘴就來、
盛西洲擡手捏住她的下颚,微微眯起眼睛,像是想極力看清她,但眼前最終也隻有一片荒蕪。
他沉聲問起另一個問題:“如你所說,顧知遇跟你在一起三年,又跟你朝夕相處,沒睡?”
“”
果然假正經。
傅顔之前還高看他一眼,現在感覺不過是跟普通男人一樣俗套。
“是朝夕相處沒錯啊。”她有意無意蹭着他的手心,“隻不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接近傅安甯,哪兒還有心思浪費在我身上。”
盛西洲眯了眯眼睛,松手。
他從桌上抽了張紙巾,擦手。
骨節分明的長指白皙勻稱,手背上是凸起的青筋。
“傅小姐,今天的事情隻是順帶,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,不過下一次你恐怕就沒有那麼好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