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我也是想安慰您,是我失言了,小姐您别生氣!”
傅顔當然不會真的生氣。
不過她比誰都明白一個道理——
阿姨的心需要收買,卻不能跟她走得太近,尤其是被其他女人收買過的阿姨。
劉媽脖子上戴着的那條項鍊,某奢侈品牌的高定款,價值六位數,不可能是她這個消費層級能夠得到的。
傅顔淡淡的收回目光,“謝謝你,不過下次不要再拿我跟任何人比,更何況這位葛明珠小姐早就已經出了局。”
“是是,我知道了小姐,我以後不會再亂說話了。”
劉媽冷汗連連,趕緊退了下去。
傅顔往她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,沒管。
大不了就是去給姓葛的通風報信。
吃完飯,她從門的車鑰匙盒裡随便挑了一把,出去。
到公司也就二十分鐘,趙歡說完了一天的行程,又道:“小姐,傅安甯要回國了。”
“哦?”
傅顔總算有了點興趣,擡頭,“什麼時候?”
“明天。”
趙歡說:“她已經換好了國最新研究的機械瓣膜,看樣子應該恢複的不錯。”
“就算不換這個心髒瓣膜,她也能活很久。”
傅顔懶洋洋把玩着手中的筆,“沒聽過麼,禍害遺千年。”
“那我們需不需要做點什麼?”
“不需要。”
“可是”
“沒什麼可是。”傅顔輕淺的眼神裡看不出情緒,“顧知遇的身份瞞不住,就光這個男人,就足夠傅安甯費盡心思了。”
以那個女人趨炎附勢的性格,一旦知道顧知遇就是為她花盡心思的顧少,那還不得飛到天上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