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爺子眼睛轉得滴溜圓,“西洲?”
盛西洲擡眸看了他一眼,起身。
這是要去哄人了?
老爺子一直看着他走上樓梯,臉上笑得像朵花兒一樣。
樓上往左邊走到底是主卧,旁邊第一間,就是傅顔平時住的房間。
盛西洲在走廊中間站了一會兒,徑直往前,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停下腳步,推門。
房間裡隻開了壁燈,那一抹明亮打在牆上,隐隐約約渲染到遠處。
床上的女人沒有蓋被子,香槟色的吊帶睡裙,側身躺在深色的床上,如同幹枯的沙漠裡驟然開出一抹玫瑰,驚豔奪目。
說起來,她明明就隻在這個房間睡了一晚,但現在卻全是她的味道。
盛西洲眸色暗了暗,走近到床邊。
就這麼低低的凝視着她,并不說話。
他不得不承認,這個女人無時不刻都是美的,即便是有過最狼狽的時候,她精緻的臉也給她一種獨特的韻味,再比如此刻——
明明是和老頭子串通好了,假裝生氣等着他來哄,也挺像那麼回事。
仿佛她天生就該被男人捧在手心裡,寵着慣着。
“傅顔。”
喊了一聲,沒什麼反應。
盛西洲眉梢輕輕往上一挑,低頭,伸手拽住她的腳踝,猛然一拉。
女人從大床中間滑到了最尾端,裙子也随着這個動作往上堆積到了一處。
雪白修長的腿,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。
她不覺得難為情,也看不出多生氣。
翻個身,撐着手看他。
“你還管我做什麼,餓死我算了。”帶着些許嬌嗔的語氣,如此理所當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