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度計劃報表拿到江流星手上時，江流星就明白，這是林菀在逼着她離開。
這東西可不是一下午就能整理好的。
林菀要下班之前就看到，她分明了是想為難人。
不過，也正是因為她草包的名聲，讓林菀放松了警惕。
這份年度計劃報表上，幾乎有她想要的所有東西。
上面有許多爸爸過去重用的心腹，以及心腹培養下來的人才，而這些人才現在不是離開，就是被邊緣化了，靠她自己去挖掘，耗時又費力。
現在有了這份文件，她根本不需要再一個一個的去調查挖掘。
彼時。
蕭妄靠在總裁辦公桌的座椅上，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着桌面。
面前站着的助理恭敬彙報，“江小姐今天在江氏集團不太順利。”
蕭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，“她裝的。”
助理微微一愣，轉而說，“不過，江小姐私下在找人調查江氏集團之前的老員工。”
“她動作倒是挺快。”
江流星倒是比他想象的，要聰明一點。
就是不知道，她現在在江氏集團，面臨這麼多老狐狸，她這隻小狐狸夠不夠看。
蕭妄默了默，語氣漫不經心：“我記得江董之前有一個十分信任的助理林骁，”
助理心領神會：“那我現在找人調查一下林骁目前在什麼地方。”
蕭妄淡淡應了一聲，眸光透享窗外，“讓人不經意的把這個消息透露給她。”
“是。”
蕭妄端起咖啡，目光幽深。
江流星拿到有效線索，就把年度計劃報表原封不動的還給了林菀。
林菀掀開大緻掃了一眼，臉色難看，“我讓你重新整理一下，你是怎麼整理的？”
“我把邊邊角角折了的地方鋪平了，還不夠嗎？”
林菀氣笑了，“這就是你要來你爸爸公司體驗的态度嗎？”
“你都說了是體驗了，你什麼态度我就什麼态度。”
江流星拉了把椅子坐下，面上透着幾分漫不經心。
“你現在找來一個人，能在一下午的時間把這份年度報表整理好，我馬上就離開公司。”
林菀頓時一噎，她本來就是想借着這個事情為難一下江流星，讓她知難而退，沒想到，反被她将了一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