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妄看着江流星,眸底湧動一抹深沉。
“再不下去,聞晏辭就把松山地皮交出去了。”
江流星不為所動,她背靠着沙發,神态慵懶,“不然你以為我躲在這裡幹什麼?”
蕭妄笑起來,極有耐心地盯着她看。
屋内隻有牆上的法式挂鐘在矜矜業業的工作着。
蕭妄的聲音有種上個世紀電影明星的感覺,儒雅低沉,吐字清晰。
她聽他說過英語和俄語,他在書房開視頻會議的時候,還曾從他口中蹦出過幾句日語。
“江流星,你好大的膽子啊。”
不愧是蕭妄。
幾句話就看破了她這段時間的僞裝和算計。
“怎麼?”
江流星迎上他質問的眼神,用最溫柔的笑瓦解他的攻勢。
“我們不是夫妻嗎?就許你利用我在你的家人面前陪你演戲?”
“你還知道我們是夫妻啊?”
蕭妄忽然笑起來,他笑的讓人心慌。
江流星感覺得到,那是他準備算計人的前兆。
“該下去了。”
江流星站起來,還沒走,突然被蕭妄伸出來的手抓了回去。
手腕被他緊緊攥着,身體因為慣性倒在了蕭妄懷裡。
胸前的滾燙灼燒了她每一寸肌膚,唇瓣呼出的熱氣輕輕落在耳側。
江流星輕顫了下,雙手抵在兩人中間,“别這樣。”
蕭妄的大手落在她的腰側,身下某一處明顯發生了變化。
江流星心知,更加不敢亂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