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蕭妄為什麼生氣，江流星反駁的語氣都軟綿綿的。
“我不是真的要幫聞晏辭。”
蕭妄笑了，“你也不聽聽自己在說什麼。”
“真的。”江流星一臉認真，“我巴不得聞晏辭趕緊死，怎麼可能去幫他。”
“江流星，我還沒老年癡呆，腦子也沒有被門擠，你聽聽你說的話，真拿我當傻子了？”
蕭妄氣笑了，現在還有誰敢在他面前提出這麼離譜的要求。
從前，顧祈安想騙他給他小女朋友鋪個路，後來被他發現以後，好說歹說，送了一輛限量版跑車才算完事。
江流星可倒好，恨不得掏空他的錢包馬上去救聞晏辭。
“聞氏稅務問題的證據是你親手交上去的，現在又要撤銷調查令，你不覺得自相矛盾嗎？”
“你聽我解釋。”
江流星遞來拿起桌子上的一頁合同，殷勤對着蕭妄扇風。
“我現在不想聽你解釋，出去。”
蕭妄氣到胃疼，不知是不是沒吃飯的緣故，腹部抽痛了一下。
他眉頭緊了緊，顯然沒什麼耐心了。
再看江流星為了聞晏辭能這麼堅持的份上，頓時火大。
“你自己走還是我讓人請你出去。”
“你總要聽我把話說完啊。”
不等蕭妄趕她離開，江流星一股腦将話說了出來。
“聞晏辭手上有林菀害我爸爸出車禍的證據，他要我拿撤銷調查跟他換這個證據。”
“據我所知，江董事長死于一場車禍。”
江流星抿唇，無力地點點頭，“我能力有限，能想到的地方，林菀都把痕迹解決了，但她對聞青山不設防，這件事情聞家一定是知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