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蕭妄沒有跟上來，正要說話時，聽見蕭妄接起了電話。
“好，讓她來。”
注意到蕭妄接完電話臉色就不大好看，江流星問，“怎麼了？”
“林菀要過來。”
江流星蹙眉，“她來幹什麼？”
“我知道的跟你一樣多。”
“她現在到哪兒了？”
蕭妄抿了口咖啡，“樓下。”
江流星沉默了幾秒，立即站起來，“我沒在家。”
說完，江流星轉身走進一樓衛生間。
衛生間就在餐廳幾步遠的地方。
隔着一扇門，江流星聽見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。
她沉默着把臉貼在門上，手指不自覺握緊了門把手。
林菀走進來，看見蕭妄便笑了起來，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生分。
“這就是你跟流星的婚房吧？”林菀四處打量，眼底閃過一絲豔羨。
“說正事吧。”
蕭妄耐心不多，對林菀更是如此。
他不經意瞥了眼衛生間房門，唇角微微勾起。
林菀反應過來，笑笑，從包裡掏出一沓照片給蕭妄。
“唉，這家醜不可外揚，我做丈母娘的，本來是不應該管這件事情的，但流星畢竟是我女兒，我不能看着她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錯，你看看這些照片吧，看完再說。”
蕭妄的目光緩緩落在林菀遞來的照片上。
八寸的相紙上，江流星跟趙明陽親密相擁。
他面無表情地看完了所有照片，輕輕一甩，把照片丢在了桌上，“還有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