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微有些臉面的将士是不幹這活的,都是軍中的一些雜兵或者是沈家這樣的罪臣來負擔這部分的任務。
而沈容音因為身子還沒好,沈家人不許她出去做活,便包攬了沈容音應該做的部分,讓她在營帳之中休息幾日再說。
沈容音知道了家人對他的擔心,也明白家人的好意,所以并沒有反駁。
之前從周大夫那裡被沈棕偷來的那本書,其實後來周大夫已經發現書不見了,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并沒有想要從沈容音這邊将書要回去。
顯然是因為心中對沈容音多了幾分愧疚。
沈容音知道周大夫是個性子别扭的老頭子,也就坦然接受了這番好意。
原本今天沈容音是想多看一看那本醫書的,卻沒想到剛從裡頭拿出書來就覺得身子有些不舒坦,腦袋發暈,困倦的厲害。
雖說沒有直接暈過去,可是狀态也很是不好。
此時的沈容音倒并沒有起多大的疑心,畢竟之前給沈容音看診的周大夫就說過了,她的身子底子傷的很嚴重。
氣血雙虛,需要好好養一養。
所以沈容音索性先将書放在一邊,想着小憩一會兒,起來再看。
卻沒想到這一睡就沉沉的睡了下去,連帶着有人偷偷進入沈家的營帳,沈容音都沒有發現。
疤哥看着躺在床上的美人兒臉上露出幾分猥瑣的笑。
他試探的叫了幾聲沈容音的名字,又喊了幾聲沈家人的名字,發現營帳裡頭除了沈容音以外沒有一個人,便大着膽子走到了沈容音的身邊。
他的手不幹不淨的伸向沈容音的衣領,像是想要做些什麼。
卻沒想到就在這一瞬間,沈容音突然睜開了眼睛,兩個人四目相對,疤哥下的條件反射一樣收回了自己的手,連忙往後退了幾步。
“該死的,怎麼突然醒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