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不解氣,看到我就來氣,”
“如果你想要的話”
“我可以把我這雙手給你,或者我這雙腿都行,”
“隻要能讓你消氣,你要怎麼暴虐的對我都可以”
祁宴之漠然的掃了她一眼,不由自主的總能想到以前的她就如同一隻嚣張的小豹子似的,吃人不吐骨頭。
再看看現在,軟軟綿綿的就跟隻小綿羊似的。
不知不覺,男人的的眼底竟然泛起了一絲不太明顯的柔情。
“我又不是變态狂。”
祁宴之墨綠的瞳孔倏然一收,就盯着小姑娘遲遲抓住他衣袖的手,到現在都沒有放開。
與她視線交彙的那一刻。
他的心就像是被電流擊過,心跳比剛才跳的還要猛烈,等到收回的時候,低沉的聲音揚起,意外的說道:
“淮水水,我的人生從離開你後變得格外的好,”
“我才不想又因為你,”
“我的人生又變成了黑暗,成天就隻能躲在高牆圍起的監獄裡。”
祁宴之眉頭緊鎖,眼神在她抓住他衣袖的手指上來回穿梭,嘴角微微下垂,形成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,透露出内心的不滿。
“這鏡子你還要不要?”
少女低着頭,抓住他衣袖的雙手微微松開了一點,但是又沒有完全的松開。
她的眼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,眸間的憂色越來越濃烈,那微弱而又柔軟的聲音讓祁宴之感到無比的心碎:
“祁宴之”
“你是黑市尊貴無比的老闆,”
“你的金店裡應該有比這個更好的鏡子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