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沒有?”
“剛才在這裡,你不都跟我出過主意了,”
“你若不走,我就将你的腿砍掉,”
“抱着你離開。”
淮水水的心咚的狂跳一下,美眸倏然瞪大,頭皮更是在發麻。
祁宴之的眼眸就如同幽靜的湖水,并未被她的情緒所波動,但還是被少女看出來了,他是在克制。
他沒有吓唬她。
這種事,他還真幹的出來。
傅裕銘這個如子夜般的男人,有時邪魅,有時又沉默不語,有時狂狷不羁,有時又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。
這種捉摸不透的性子,無論是誰與他接近,都會嗅着有幾分危險。
就像現在,傅裕銘明明跟她的關系很少沾邊,一開口卻帶有強烈的存在感,那種若隐若無的危險氣息,根本就讓她無法忽視:
“夠了,”
“你這樣吓唬水水就沒意思了,”
“你當真要這麼做,當我是死的?”
旁邊的秦妄也勾了勾唇,一絲莫名的情緒在他的眼中劃過。
“别說腿你砍不了,”
“哪怕是水水的一根頭發絲,你也休想帶走!”
少女在這種雄競的氛圍下,實在是無法繼續待下去了,眼神在和他們每一個人對視的時候。
她總是在迅速轉移視線,很害怕其中有某個人叫住她,窺視到她内心的恐懼和不安。
“你們來這裡,到底是為什麼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