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裕銘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,在場的男人誰都沒有去碰到淮水水的臉,唯獨裴宵堯越過了這條界限。
他的目光就透着一種攝人心魄的力量,令人有些不敢直視。
“裴宵堯你差不多得了,”
“你跟水水的婚姻八字還沒一撇,少在這裡往自己臉上貼金。”
裴宵堯一個深不可測又帶着令人恐懼的眼神投射過去,仿佛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冷靜和理智。
少女站在原地,吵鬧的環境猶如一萬隻蜜蜂在耳邊嗡嗡作響。
一個男人的聲音是好聽,賞心悅目,可這麼多個好聽的男人的聲音加在一起,湊合起來的竟然完完全全就是噪音。
原本甯靜的街道,此刻想要一份甯靜都變成了奢侈。
都說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,也吵,可她萬萬沒想到這男人多的地方比女人還要吵,是非不多,就是火藥味蹭蹭往上冒。
這一刻小姑娘的頭就像是被一塊沉重的石頭壓住了腦袋,又有千萬隻小針在腦海裡紮來紮去,讓她都有些無法集中精力。
少女眨了一下眼睛,找準時機看到不那麼吵鬧了。
她的聲音柔美婉轉,如同無盡絲滑的綢緞輕掃着一盤沙,一開口就令在場的所有男人耳朵都在發麻。
“哥哥們”
“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才能安靜下來,聽我唱歌呢?”
忽然,所有的男人不再争吵了。
全都凝視着她溫柔的眼眸。
裴宵堯離的她距離最近,心如鼓點般急促的跳動着,那手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又一次攥緊她的下巴。
可是這一次淮水水自己沒給他機會,在他的手還沒有觸碰到她下巴的時候,少女就輕輕地将他推開了點。
小姑娘眨眼的那一刻,睫毛輕掠過他的側臉,那微妙的觸感讓裴宵堯不真實的情緒愈發濃烈,逐漸侵蝕了他的理智。
“裴宵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