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淮小姐還有下次再進入黑市，我未必還會想要幫你。”
小姑娘一言不發，感覺到頭頂處男人投射過來的眼神銳利如刀，祁宴之就靜靜地站在那裡，隻是凝視着她，也讓壓迫感就如同潮水般湧來，讓她很是窒息。
五個男人。
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聚到她的身上，甚至直播間裡的網友也都各種在那拉票，讓她一會兒上這個的車，一會兒上那個的車。
她看的也是頭暈眼花的，自己的腦子都陷入了一片混沌中。
少女皺着眉頭，在五個男人身上遊離不定，時而投向遠方，時而又不安的掃視着周圍，在一陣糾結之下，她還是心中有了決定。
“對不起寶寶們，”
“我可能不能達成你們剛才提出的要求了，”
“你們也看到了，”
“現在學校門口被堵的水洩不通，學校保安也過來叫了好幾次，”
“讓我趕緊把這裡疏通開，讓出路來，”
“所以我思來想去”
“我覺得我還是不要坐他們的任何一輛車了，”
“剛才那些寶寶送我的嘉年華，我非常感謝，”
“我也知道你們是為什麼送我，”
“一會兒下播後，我看能不能和平台商量一下，把你們送的那些禮物給退了，”
“把錢原路返回給你們，”
“主要是你們的要求我真的恕難從命。”